怪,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又大大不以为然的味道:“昨天晚上,他不会真把你……”
“胡扯什么呢!都说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谢樱时立刻横眉冷对,自己却耳根发烫。
的确,狄烻不是那样的人,反倒是她,言行举止不像个女儿家,连梦里想的都不正经。
“没有你脸红什么?”秦烺将信将疑。
“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你烦不烦,昨日不是还说不管我了么?”
谢樱时下了床,趿着鞋子没好气地坐到桌前。
秦烺也坐到旁边,把备好的早膳一样样挪到她面前,叹了口气:“我那不过是句气话,你可倒好,一脚陷进去头都不回了,阿沅,你想清楚了,真要同他好?”
谢樱时懒得再听他这般苦口婆心的劝说,索性当做耳旁风,闭口不搭理,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喉,默然无声地表着决心。
“好,好,好,我也看出来了,不管现在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可你不妨想想,眼下这时局,战事一起,根本没个头,万一哪天他有个三长两短……”
秦烺还没说完,就见谢樱时冷凛凛地瞪过来,眼中是从没有过的寒意。
“以前也好,现在也好,随便你怎么说我都成,可今日.我也把话撂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