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就是高烧,看她现在的样子,烧应该退下来一些了。”
    “那她为什么还会喊疼?!”
    “她她她……”医生结结巴巴的,“应该是痛经。”
    “痛经?”欧泽野皱着眉头,这个名词好像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他真的不太记得是什么东西了。
    “对,这位小姐现在正处于生理期,加上受了寒,应该是痛经了。痛经是每个女人都会面临的问题,没有什么特效药。”
    “没有?”
    “是的,欧总,除非用止疼药,但是,站在医生的角度而言,我们是不建议用止疼药的,容易形成依赖,万一以后有什么问题也不容易发现,而且是药三分毒。”
    医生战战兢兢地回答着。
    “好了,滚吧!”欧泽野长臂一挥。
    这些医生和护士和刚才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了这个房间。
    欧泽野长出一口气,猛然想起权彬好像说过这个词。
    他立即打了权彬的电话。
    电话好半天才接起来,欧泽野听见了电话那端权彬气喘吁吁的声音,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他在做什么。
    “快说,忙着呢!”
    “你给我停下!”
    “我停下,你乐意,人家女人乐意吗?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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