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的语速很慢，生怕佟小曼听不清楚，亦或是再给她思考的时间。
他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完全吞噬掉一样，佟小曼第一次看见欧泽野看她用如此冰冷的目光。
她的心底升起一丝寒凉。
仅仅是因为佟小磊？真的是仅仅是因为他吗？
佟小曼看着欧泽野那双眼睛，迟疑了。
欧泽野却不愿意放过她，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那力道好像要捏碎她一样。
“回答我的问题！”他怒斥一声。
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难过，所有的酸楚，随着欧泽野的蛮横，一瞬间倾泻而出。
“是！怎么样？！”
欧泽野蓝色的瞳仁不断闪烁，他紧紧皱着眉头，不肯松开佟小曼的下巴。
“所以，你不介意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他似乎是不死心，又问了一次。
“是！”佟小曼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介意，我只担心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