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圈很严重，眼睛里还布满了血丝，甚至有一些胡子拉碴。
他永远都是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样子，很少有这样邋遢的时候。
“恨你？我跟你之间没有这种感情字眼。”
佟小曼的语气比她的脸还要冷。
“小曼，好歹我们也在一起五年的时间，别这样好吗？”上官铭的语气十分低沉，还有一丝沙哑。
他最近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身心疲惫。
“五年的时间，你现在跟我提旧情，当初你背着我爬上我妹妹床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起我们五年的感情呢？”
佟小曼这才正眼看了一眼上官铭，现在这样近距离观察，上官铭的确有些憔悴和之前不太一样。
上官铭默默地叹了口气。
“小曼，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呢？”
“告诉你什么？”
“挨打的事情。”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上官铭的状态不佳，也和之前知道佟小曼经常挨林青凤的打有些许关系。
佟小曼没有想到上官铭会这么问。
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都已经过去了。”
“你为什么当初不和我说？”
“你现在追问这些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