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老将,还不速速前去通传,若是误了军机大事,定要你项上人头”黄普奇此时满面灰尘,周身狼狈至极。
那守在城门前的小将也不知道眼前之人是不是黄普奇,是以不敢放他进来,只是在城头道了一声:“你若是黄普奇将军,可有信物?若是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休怪在下不给你通传,毕竟不能随便来一个人,说想要求见苏驰老将,本将军都要跑一次吧,要是本将军跑一次也不算什么,只是如今大敌当前,打扰了苏驰老将休息,这个罪责本将可是往往承担不起”。
这守将将话说的滴水不漏,黄普奇也是无奈,只能心中暗骂,那苏驰摆架子,但想到军机大事,无奈之下只好从腰带中掏出一块令牌,手中劲力涌动射上了城池。
借助火把,那小将打量了令牌一眼,随后狐疑道:“你真是黄普将军?听说那黄普将军与大胜军队屡次交锋,败于大胜军队手中,说不得黄普将军已经成为了大胜军队的阶下囚,而你就是大胜假扮的黄普将军”。
“混账东西,老夫没有时间和你墨迹,你速速将苏驰那老不死的叫出来,那苏驰自然认得我”黄普奇闻言肚子差点气炸了,什么叫屡次败于大胜军队手中,就算是砸场子,也没有这般砸法吧,这是打脸啊,当着他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