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意,面色依旧平静。
“我入门晚,按照辈分还得唤他一声师兄。”尧白合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
应长楼大抵明白了,在他的山头厉害到要上天的少年实际上比那个看门的还不如。这么一想,他心里越发奇怪。尧白身份低微,怎么会使得一手好剑法?还有那个非普通弟子能学的剑法,他居然能一眼认出来。
诸多疑问堆在一起,应长楼想问人,发觉少年已经睡着。他左右看了看,整个屋子不大,放了一张床,一个凳子,再站两个人,已经显的很拥挤。
而且那床不足三尺,尧白一个人就已经占去了大部分位置。
“我睡哪里?”应长楼问道,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翻箱倒柜一通乱找,他总算又找到一床被子。搬来凳子并在床边,两脚一蹬,拱进了尧白的被窝。
“真暖和。”应长楼睡在里面,把人挤到床沿,几乎要掉下去。
尧白这几日不眠不休,加之长途跋涉,早已疲惫不堪。沾到枕头的那瞬间已是睡着,耳边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男子的碎碎念。他困的睁不开眼睛,也就没有管那人。谁知突然一个冰冷的东西贴到他身上,还把他往外挤。要不是踩着一个凳子,他可能已经摔下床。
“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