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吃?”
气冲冲的模样不止是应长楼愣住,就连尧白,也觉得太大惊小怪。
“陈师弟,只是一个鸡蛋而已,你莫要记得激动。”尧白站起身,笑着说道。
“尧师兄,它不只是鸡蛋,它还是......”后面的话陈然没有说出口,狠狠一咬牙跑了出去。
弄的两人皆是莫名其妙。
“不是鸡蛋还能是鸡不成?”应长楼喝了口水,有点后悔吃的太急,什么味道也没有尝到。
“不会是鸡。”尧白肯定的说道,快速又优雅的吃完了早饭。
整个院子都还等着他们打扫。
应长楼扫着大门,被寒风一吹,鼻涕差点溜出来。他心不在焉的扫着,脑海中幻想将来的美好日子。
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整个冬季过去,应长楼才适应了目前的身份以及每日辛苦的劳作。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更重要的是,还没有工钱。
做了这么久,应长楼觉得自己似乎瘦了些,就连尾巴也没有以前粗壮。然而尧白不仅不安慰他,还说他这是错觉。
因为门派里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应长楼和尧白住一间。做完了一天的事情,应长楼睡在床上,不时的用手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