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吞了吞口水,等尧白拿了筷子才开吃。这几天,风餐露宿,加之尧白心情阴郁。他既没有吃好,也没有睡好。
这会见到美酒佳肴,心中的郁闷好了一大半,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在用食。
一旁的尧白,自然是细嚼慢咽,姿态优雅。
“阿楼,慢点吃。”见人粗鲁又凶残的吃相,尧白也未多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手帕递过去供人擦嘴。
应长楼席卷了大半的菜,才觉得腹中有了饱食的感觉。他正准备打个嗝,眼角瞥见少年低头咀嚼的侧颜,硬生生的把气咽了回去。
“咳咳咳......”
“怎么了,阿楼?”尧白听到声响,抬起头放下筷子。然后斟了杯茶,为人拍背。
“没、没事。”应长楼摆摆手,喝完最后一口酒,抹了把嘴。拿着空了的酒瓶,走到柜台去打酒。
柜台的小二正忙着招呼两位客人。
站在前面的男子个子较为矮小,一身深蓝色的长袍,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那葫芦口套了一个玉佩,质地算不上很好,手工也一般。
不过有趣的是,玉佩竟然做成一只兔子的形状,两只翘起的大耳朵尤为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