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碑前停下,愤恨地盯着人。眼里强烈的怒意看上去想要杀人,却极力忍着没有动手。
柳儒风回头,望了来人一会,才哑声说道,“我不怪青竹,也许,当年我就该死。”
“你是该死,若不是你极力劝说族长与人族结好,那场大战也不会发生,妖族众多同胞也不会死。”老者每说一句,声音便加大一分,到最后已经是在嘶吼。
而他的距离,也离柳儒风越来越近。
恐这人伤害夫子,众人急忙聚拢起来挡住老者的脚步,阻止人继续前行。
“不许对夫子无礼。”灼四龇牙咧嘴的回击,“你才该死。”
“柳儒风,你勾结人族残害同胞,你是妖族的罪人,青竹没能杀了你......”
老者话来没有说完,喉间已多了一只手。
苍白的手指,看似无力,实际随时能取他性命。
“你说什么?我何时勾结过人族?”柳儒风捏紧老者的喉咙,泛红的眸子令人感到害怕。
老者身子微微颤抖,脸上显出几分恐惧。望了墓碑一眼,又重新凝聚起勇气,尽可能大声地吼道,“两族大战前夕,你不知所踪,定是向人族偷偷报信去了。”
老者说得信誓旦旦,一番话叫柳儒风头痛欲裂。他明明记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