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见过掌门。”尧白半跪下行礼,并不惊讶郑谦和在此。
“起来。”郑谦和转身,半张脸被面具遮住,无端的瘆人。
应长楼抬头的的瞬间和那双深沉的眸子对上,心里一慌,快速低下头去,不敢再与之直视。
“你们在这里守着,若有情况立刻向我禀告。”快速地说完,郑谦和又望了右使一眼才离开。
等人走了,应长楼才敢长舒一口气。刚才的郑谦和少了几分以往的冷酷,莫名有种温润的气质。
和那个人很像。
“尧哥,掌门这几日天天来吗?”想要印证心中的猜想,应长楼思忖了一阵开口问道。
“每日都会来两次,前天还是掌门守的夜。”尧白说着从别的弟子那里得来的消息。
郑谦和一向铁血无情,能对右使下那么重的手,竟然会来守夜。
这一点,让人很奇怪。
床上的右使还在昏迷之中,身上大面积被烧伤。部分肌肉已经坏死,即便及时得到了治疗,想要复原恐怕也是很难。
在掌门三人之中,右使虽然寡言少语,实则宽厚沉稳。不像另外两人,谈笑间可以杀人于无形。
应长楼对右使,还是存着几分敬佩,忍不住问道,“凤三也无法治愈右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