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淡定,段时又气又怒。他只想给这几人一番小小的教训,并不想杀人,却没有想到祁连以那句‘替天行道’并非玩笑话,而是真真切切的动了杀念。
“你......”段时指着人,嘴角抽搐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再不走就要被发现了。”祁连以好心提醒,笑得还是那般风流不羁,眼里没有半分愧疚。
命案已经发生,段时脑海里还有些乱,一听祁连以这么一说,更加六神无主,慌乱的拔腿就跑。
祁连以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回头瞥了眼被遗弃的折扇,嘴角的笑意更深。
黯淡的月光下一抹黑色的影子在狂奔,跑到木桥变时似乎再也承受不住一般地停了下来。
“尧师兄……”段时哭着叫人,半跪在桥上无助的哭泣。
“他怎么了?”应长楼抱着另一头的木桩,大声地问后面悠闲地仿若散步的祁连以。
“我可没欺负他。”祁连以摊手,状似无辜的眨眼说道。
认识这么久了,应长楼也知道这人是在避重就轻的说话。于是望着段时大吼,“发生什么事情了?”
“祁师兄杀了人。”段时断断续续的哭泣,一句话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隔着一座桥,夜晚的风又十分大,他那点如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