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够夺去我的命。”
他这样安慰长兄,言语间透发出来无与伦比的信念。
“好!”
苏乞明重重点头,他上前两步,一只大手在苏乞年的肩头拍了拍,砰砰作响。
“结实了,好!我就知道,我苏乞明的弟弟,只要愿意练武,必定盖压同代!”
苏乞明大笑,笑得无比灿烂,这是近一年来,一干炮灰营死囚看到其露出的最爽朗的笑容。
半天后,朝阳初升。
北海边疆大汉驻地,时营。
在得知魏副将身陨的消息,时迁目光微不可查地自苏乞年身上扫过,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命手下兵士上禀几位行军大总管,同时命人彻查,但其中到底有几多敷衍,只有其自己知道。
但这一切,都没有被苏乞年放在心上,在时迁的特许之下,兄弟二人暂时离开了时营。
这是北海的一座荒山,只有一百来丈高,能活着的植被,都是耐旱耐寒的苦命种,稀稀疏疏,看不到几株。
荒山顶。
两道身影仰天躺睡在悬崖上,看九天之上的明月如盘,硕大如山。
北海的明月,远比大汉中原之地的月亮更大、更圆。
“大哥,你知道吗?最初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