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乞明上了武当山。
是夜,兄弟二人坐在青羊峰顶喝酒。
“谢谢你。”
苏乞明一口气饮尽酒坛内陈年的老酒,看冬月银白,感叹道。
苏乞年摇摇头,没有开口。
苏乞明笑了,他明白自己的幼弟虽然历来话不多,但是性子比谁都执拗,这一点却是与父亲极为相似。
第十天,苏乞明下山,重返北海边疆。
苏乞年在武当山脚送行,看他远去,苏乞明受了皇命,没有选择辞官,依然留在了军伍之中。
苏乞明没有多说什么,但苏乞年却明白,苏家需要有一个人身在朝堂之上,因为他而今的身份地位不一样,所处的位置也到了风口浪尖,整个苏家若是全部退出庙堂,那么多半会有一些难以预料的变故。
这是中庸之道。
革故鼎新不容易,刚刚接手道院之变革,又执掌监察天下武道诸事之权,于苏乞年而言,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捧杀了。
不过以他而今的修为武力,也勉强能够站得住脚跟,这就需要他从中寻找平衡。
苏乞年明白,朝廷是将他当成了混沌,来牵扯阴阳两极,要打破庙堂内外的桎梏,只是多年积蓄下来的隔阂,想要立即打破,绝没有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