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亦不见半点喜怒,苏乞年平静道:“以你此时所言,就算是现在将你毙于掌下,也是你咎由自取,与人无忧。”
“你敢动手?”玄恒净笑了,他眸光转而一冷,露出几分傲然之色,道,“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过是机缘造化,这乱世成就了你,什么监察天下武道诸事之权,汉天子当你是条狗一般,放出来搅乱江湖武林,如我玄家等隐世大族、宗派不出,这点小风小浪,又算得了什么,不要得了几分乖,就看不清形势,这江湖水,比你想象中要深得多!”
刘清蝉眉毛立起,却被苏乞年一只手按在了肩头,她认真看苏乞年一眼,而后眼中锋锐尽去。
深吸一口气,苏乞年伸出一只手,指了指身后的几户渔户,道:“从你到此至今,已经有四波气势威严扫过,若是无人出手,他们已经几度步入轮回。”
“那又如何?”玄恒净挑眉,“修行路上多染血,大道漫漫,这是蝼蚁的宿命。”
苏乞年笑了,这一刻笑得很冷,令得整个青海湖畔的空气,都似乎刹那间来到了寒冬腊月,吐气成冰。
他动了真怒。
富家翁猛烈咳嗽起来,樵夫背后的柴刀开始颤鸣,如青甲中年,眼中也渐渐浮现出来一抹凝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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