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旦修为有所变化,就会受到侵扰,稍有不慎,就有走火入魔,身死道消之危。
这一天,对于龙虎山而言,是注定要铭刻宗史的一天。
事实上,自封山开始,很多龙虎山门人弟子,除非年祭回乡,几乎不下山一步,日夜于山上苦修,练武悟道,本来以为此后三十年风平浪静,没想到遭逢乱世,眼下即便已经封山不出,依然有人要上山。
“光明龙王欺人太甚!”
“什么护龙山庄,不过是刘家的一条狗!”
“朝廷鹰犬,我龙虎山岂是可以轻辱的,若是敢来,叫他尝尝我龙虎山五雷正法之力!”
很多龙虎山门人很不忿,觉得这是一种轻视与挑衅,视镇国大宗为无物,尤其是老一辈龙虎山高手,更是目光冰冷,堂堂镇国大宗,若是被一个年轻后生压到头上,待到日后龙虎山重新开山,龙虎山门人弟子,还有什么脸面再行走江湖。
龙虎山后山。
一条银瀑如天河倒卷,挂在山壁之上,坠落进入一汪碧潭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此刻,在这水潭中,一块千百年打熬,比寻常无痕宝兵还要坚固的黝黑磐石之上,盘坐着一名面容刚硬,剑眉修长,双眸紧闭的青年。
青年一身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