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死老鼠一般憋屈,聂念年的拳头,像是一口不断加码的秤砣,震得他双臂酥麻,渐渐失去知觉,这哪里像是一个打破第一次人体极限才一年多的人,更何况,什么时候八步崩拳如此疾风骤雨,不经过蓄势,依然势大力沉,甚至愈发沉重,违背了常理。
这一刻,心中有再多的困惑,也难以开口,聂念年时而侧步进拳,时而腰肢微曲,转身如风车,时而脚步连踏,看似随心所欲,但拳锋破空的声响,简直像是点火后不断鸣笛,愈发嘹亮的老式蒸汽火车,搅得周成心中窝火而烦躁,心神濒临失守。
就是现在!
倏尔,聂念年眼前一亮,打在周成双臂上的拳头收回,借势转动,再次划出一道圆满的弧线,他暴喝一声,周身白烟蒸腾,气血催发到极致,制式藏青战衣猎猎作响,拳锋如钻头一般,打得空气爆鸣,如一连串的爆竹炸响,再次落到周成交叉的双臂中央。
啪!
一蓬汗水炸开,连带着周成的架子,也被一股刚猛无俦的拳力一下打散,属于聂念年的拳头长驱直入,周成一下心胆欲裂,双目瞪大,这一拳落实了,以他极限武者的体魄,也多半要重伤,五脏移位。
两秒后,周成瞪大的双眼露出错愕之色,看胸前方寸之地,那静止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