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年儿,生日快乐!”
“三连长,二十一岁的小鲜肉,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其中一人一把扯掉旁边一块与树皮融成一体的棕灰色布,显露出一个能有一米多高,足有二十一层的大蛋糕。
生日?
聂念年愣住了,好吧,似乎、的确、好像真的是我的生日,自家老子这两天有心事,连带着老娘也心思很重,亲儿子的生日也不记得了,不过我当然不会承认现在有所慰藉,作为这么多年的精神补偿,我就勉强、宽容、大气地接受你们的道歉和心意。
贯彻路线不动摇,一切为了气质!
那么,刚刚的不友好,就暂时不计较,先记在本子上。
吃蛋糕!
“咦,你这是……”
看其中一名身材略胖的损粗从怀中掏出的两只显得有些老旧的瓷瓶子,以及瓶盖上有些模糊的字迹,聂念年喉咙上下一动,道:“你胆子不小,你爹放了二十几年的陈年茅台,你也敢偷出来,你就不怕回去扒了你的皮。”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是面子工程,微胖的损粗梗着脖子道。
在这个年岁,总有一些无谓的坚持,这是一个不低头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