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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还有其它什么可能,听说齐恒武老院长,似乎近日也来过军区,再看面前聂庚午那一脸憨样,怕是还被蒙在鼓里,他不禁心中叹息一声,或许这样也是好事,有些时候,妥协就是沦陷的开始,还有什么,比纯净更加珍贵。
一月十七号,腊月初七,天气阴转多云。
聂庚午回到家中,看院子里的苏乞年,以及正在练拳的自家小子,他瞪一眼自家小子,聂念年撇撇嘴,就走进屋子里,他觉得自家老子总喜欢殃及池鱼,而他这条咸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翻身,一想到自己拜了苏伯伯为师,怕是自家老子还不知道吧。
嗯,几百年前,似乎有一个侦探,叫什么福尔摩斯,嗯,我就是福尔摩斯·念年,尼玛,怎么这么难听。
院子里。
聂庚午来到苏乞年身前,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了五个字。
“对不住,乞年。”
苏乞年轻吸一口气,摇摇头,笑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虽然我不信命,但现在看来,我过得还不错,就不用勉强了。”
聂庚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拎出两瓶公斤装的老茅台,两人一口又一口,一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