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粉碎真空的气息，也如刀似剑，切割在身上，将战衣撕开一道道细密的口子，甚至破开了皮肉，隐现血迹。
聂九风嘴角浮现冷笑，还没有人在羞辱金刚聂家之后还能够安然无恙，这种挑衅，必将付出血的代价。
至于杀人，国家对于打破了五次人体极限以上的宗师级人物，就特许了豁免权，在有人主动招惹和侵害宗师级人物相关的人或物的前提下，宗师强者可以出手，但限于首恶，此外一样不得滥杀无辜。
嗡！
倏尔，一股奇异的波动在这大厅内弥漫开来。
什么！
聂九风挑眉，这股波动说不清，道不明，像是一种精神波动，又似是而非，仿佛从四面八方来，不知起始，不明方向。
“不对！”
大厅上首，那聂九远霍地起身，已经立身在八极宗师巅峰之境的他神觉更加敏锐，目光一下锁定了那半米方圆的粉碎真空之地。
顺着其目光，聂九风忍不住惊喝出声：“不可能！”
因为这一刻，那粉碎的真空在愈合，不是自然愈合，而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像是被一股无形之力强行抹平了一般，苍白的粉碎真空世界变淡，而一道本来消失在其中的身影，也慢慢重现，显化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