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腿脚不便的老人或乞丐,还有一些倔强守着祖业老字号的商人,他们在这里挥洒汗水,苦了一辈子,即便到了眼下,也不愿背井离乡,大抵是存了长埋于此的念头。
白发轻舞,观星台上月光清冷而明亮,那仅余的几缕墨色,也像是与这黑夜融为一体,太巫道主目光幽邃,悠悠道:“太早了,我南诏终不能成为人族的罪人……太巫道,更不能。”
南诏天子微怔,就看到一袭灰色布袍坎肩的身影背负着道铁锁链,出现在观星台上。
“太玄,你……”
如这位南诏天子,转动天命,把握国运,俯瞰天下,此时也不禁动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后来全都化成了一声叹息。
“朕有负天下,有负太巫道,更有负人族历代先贤!”
太巫道主只摇摇头,现在的人族五国,还远远没有准备好,每一年都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南海金乌国算什么。
“九大妖圣,要回归了……”
白笙沉声道,虽然背负着道铁锁链,却站得挺直,脊椎骨节节贯穿,像是山崖之上经年风吹雨打而不倒的苍松,又像是狂雷磨砺,宁折不弯的青竹。
“我们终将守住这片土地!”太巫道主郑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