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道:“紫阳王坐镇第九层,又怎么会败?这消息千真万确吗?”
“斛生刑天也是你我故交,这是他亲口所言,”这位故交郑重道,“但斛生刑天也言及,紫阳王不该败,那位并未成就战王,但无人知晓战楼第九层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是藏元刑天,还是沧源刑天,皆不能敌。”
“皆不能敌,皆不能敌……”
这一刻,辉炎刑天喃喃道,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连沧源刑天和藏元刑天都败了,他即便降临天刑谷,又能改变什么?反而要被其镇压,颜面扫地,若说去请人,能够胜过藏元刑天的,一来他未必请得动,二来三海人龙世家牵扯颇多,如非必要,那些在他看来,能够胜过那年轻的锁天圣王的,怕也都有所顾忌,不会轻动。
该死!
他有些坐蜡,这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当然不去!
没有犹疑,他瞬间有了决断,既然去或不去,都讨不了好,何必再去自取其辱,徒遭镇压,只是他这个窝心,心中憋着一口气,却又偏偏无法宣泄,整个人都不好了。
其故交见状,心中微微摇头,他早就告诫过,有些大势,莫要过早入场,更不要轻易论断,这世间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