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息鼓,不敢吭声,各方大大小小的部落、传承的炼药师,大都老老实实留底,在战皇殿诸位青铜刑天,乃至赤金刑天的见证下,刻录下独有的精神烙印。
但就在最近几天,却生出了变故,而源头却是源自战皇殿本身。
刑天大殿被分割,另立一方巡天殿,而被分割的,正是监察天下的权责,如此一来,原先遵循刑天大殿诏令的诸位青铜、赤金刑天,都放缓了动作,因为刑天大殿不再有监察天下的权责,而新立的巡天殿,只有年轻的锁天战王一位巡天,还没有正式的诏令颁布。
刑天大殿有变,一些人就生出了心思,不再遵循诏令,却也并不明言拒绝,只是言道需要巡天殿中人亲至,带来新的诏令,才符合规矩。
“真是一群顽固不化的东西!”
西荒一隅,一条荒莽河畔,几位青铜刑天围坐在一口圣炉前,炉中熬煮着五星荒兽的兽肉,流光溢霞,佐以各种益气的老药,经过几个时辰的熬煮,此刻馨香四溢,但几位青铜刑天此时却都没什么心情,这两日的遭遇,实在令他们不舒服,却又偏偏发作不得。
“西荒元草殿那群老东西,真是又臭又硬!”
“留个底,刻录精神烙印罢了,像是有多伤他们的尊严,一个个摆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