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会有第二种抉择。
这一天,在群山一隅,苏乞年见到了一群七八岁大的稚童,他们挥舞着手中铁木削制的战戈与战剑,学着长辈们的样子,在演练着一些杂乱而四不像的招式,但每个人都很认真,在不远处的一条白茫茫的大河边,有一名白发垂髫的老人,穿着一件破旧的甲胄,在静静垂钓,但身边围着两个一两岁大的稚童,皮猴子一样在他身上爬上爬下。
“别扯了,爷爷吃不消了,胡子要掉了。”
老人装着一脸痛苦的样子,两个稚童穿着兽皮小袄子,胖嘟嘟藕断一般的臂膀,时而看上去是三节,时而看上去是四节,闻言顿时咕噜噜爬下来,伸手轻抚老人的下巴,小嘴巴轻轻吹动:“爷爷不哭,吹吹就不疼了。”
啪!
下一刻,苏乞年不远处,一个稚童被铁木剑劈中后背,痛呼一声,就扑倒在苏乞年脚下。
苏乞年扶起稚童,这也就是在天界,生命本质要远比浩瀚星空更强,否则刚刚那一剑,就算是个刚刚炼血的成年汉子,也要筋断骨折。
“谢谢你大哥哥,我能自己站起来,”稚童起身,推开苏乞年的手,摇摇晃晃地站定,同时有些狐疑地打量苏乞年,道,“大哥哥你怎么不去着甲列阵,我爹和叔叔伯伯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