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室国举国调兵,很多新扩编的军阵开往南境,又有很多民夫前往北境似是准备调运物资,大道上车马行人很多。有两个人站在路边的一个小山坡上,望着远处的行人车马,是一名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与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
来往的行人谁也想不到,那中年男子便是名震巴原的仓煞,而仓颉身边的少年便是侯冈了。侯冈好奇地说道:“我们刚从相室国来,相穷正在举国调兵,开赴巴室国边境。少务亦在举国调兵,却是巴室国集结重兵南下要讨伐郑室国。如此看来,相穷是想趁机偷袭了。”
仓颉淡然笑道:“相穷岂止是想,他一直都在等,这一辈子恐怕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论国力,相室国有所不如;但论地利,巴室国一直是劣势。我看这两国举兵,皆是谋划多年、储备充足,但巴室国民众明显战意更强。”
侯冈:“可是这样的话,巴室国仍然会吃亏,少务把重兵都调去了南线。”
仓颉却摇头道:“你迈入初境之后,虽然修为精进很快,如今已是一名四境修士,但还是缺乏历练。所谓神识之精微不仅在于感应物性,天地间万事万物的纹理,其实也包含着人间诸事之理。
你看这些南下的军阵,大多都是各城廓新近招募扩编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