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亦全部出动,难道不留大成修士看守宗门道场了吗?”
白煞摇了摇头道:“五位长老在山中清修的日子太久了,恐已疏离世事。也该出来走动走动,看看如今的巴原是什么样子。就算我们全部离开宗门,难道还有人会打赤望丘的主意吗?至于玄煞。已经好久没她的消息。这次山中大成修士全部出动,不知她是否会现身?……就这么定了,巴原各国的情况又怎样了?”
星煞:“相室国那边,新君宫羊已禅位于英竹岭弟子紫沐;至于郑室国得到的消息比较早,立的新君就是英竹先生的亲传弟子泓竹。樊君日前也刚刚禅位,新君为我赤望丘的传人樊翀。至于帛室国的帛让,他要亲自参加百川城之会、与少务一较高下。”
白煞又点了点头道:“帛让在位已有十余年。根基稳固,虽对我赤望丘恭顺异常,但禅位这种事情当然不甘心认命。况且我也没有让他禅位的意思。这次突然打郑室国,他虽然也向赤望丘打了招呼,但未得回复之前便进军了。
这说明此人不仅有野心也有眼光,既想趁机壮大帛室国的实力、遏制少务的扩张。亦没有贻误战机。他这样也好。等于在告诉世人,巴原上还是有一位主君欲与少务争锋的。
他早已拜入赤望丘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