翀只是列席旁听,也没有开口附和什么。
肇活长老意味深长道:“为师当时亦未点头附和,那只是宗主与几位长老的私议,更未形成宗门之命。谁若有机缘遇到此人,该怎么做也是各人自择,为师就不必再多言了。”
樊翀点头道:“弟子明白!但我若在山中清修,恐无缘遇到那人并向其求教了。”
肇活看着樊翀,又叹息一声道:“为师既提到此事,当然另有安排。还有一事,今日也需要交待。你曾在樊都与那彭铿氏打过交道,对其人又是怎么看的呢?”
樊翀苦笑道:“我当时被他吓了一跳,但后来感触,若非此番际遇,弟子恐怕有很多事情还想不明白,更求证不了大成心境。”
肇活捻须道:“如此说来,那彭铿氏与你也是有大机缘之人。你若到了巴室国有更多机会与他接触,别忘了多做交流印证,也别忘了恭谨求教。”
樊翀一愣:“我为何会去巴室国?”
肇活:“我说的不是现在,但也就是一两、年后的事情了。赤望丘在巴原五国中皆有为众弟子主事之人,也等于是赤望丘派驻五国的代表。如今赤望丘于巴室国中主事者,是志杰长老的弟子齐星衡,但这个差事现在不好干,他已有心申请回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