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了。内侍虽无子嗣,但也有兄弟和侄子,百庐将幼弟家的侄儿视如己子。在他于宫中有些权势之后,便将幼弟一家都弄到巴都城来了,并给侄儿在仓正署中谋了个官职。
百庐自从进宫为内侍之后,就再没有走出过巴都城。平日也很自觉地与朝中诸大人保持距离,不会交往过密。但他会经常去看望幼弟和侄子、享受一番回家的感觉。就在半年前。侄子交了一个朋友,是一位商人。
仓正署管理国中廪仓,也会采购很多物资,当然会与商队打交道,署中官员是很多商人巴结的对象,平日里也能收不少好处。侄子与这位商人一见投缘。那位商人私下里给起好处来也毫不手软,后来经常到侄子家做客,有好几次也见到了百庐。
那位商人对百庐非常敬重,见面礼也送得非常贵重。平日在国中巴结自己的人多了,而此人是侄子的好友、对自己又无任何企图。所以百庐也没太当一回事。
自家人在饭桌上说话,当然难免议论国中诸事。百庐方才对少务说的那些话,回想起来,其实就是那人零零碎碎曾说过的。
之所以在少务刚开口问的时候,百庐没反应过来,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受了那位商人的影响。他只是觉得,对方说的很多话,自己也是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