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是世上唯一令它感兴趣的事情。它应该早就想到伯羿可能会来,但看样子好像也没有做丝毫的准备,就像一头毫无灵智、全凭本能行事的山中怪兽。
附近一带的地形以及地质条件很复杂,会对布置法阵造成很大的干扰。但已在此生活修炼了二百多年,早就对各种情况了若指掌,凿齿反而能倚仗地利布成威力更强大的法阵,绝对比九婴的九首水火大阵、尾古的明暗毒杀大阵更要可怕得多。可凿齿显然并没有这么做。
飞蜈远远地发现了凿齿后,便下意识地放慢了速度,但伯羿并没有要从它背上走下来的意思,它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飞,终于落在了凿齿盘踞的那座山顶上,离那头凶兽不过十几丈远。
伯羿以往斩杀凶兽。都是提前走下飞蜈的背,然后自己大踏步来到凶兽的近前。这次却不太一样,他始终站在飞蜈身上,哪怕落地之后仍是如此。飞蜈本能地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伯羿的身形就像一座落地生根的大山,将它给镇住了。
飞蜈动不了,只得老老实实地趴在伯羿的脚下,它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心神联系,让蛊神潭边的几位大巫公以及丹朱等人观看此处的情景。
伯羿并没有惊动正在“进食”的凿齿。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