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前就召集族人公布消息,发动大家全力支持大人您的治水之计,大人您多保重。”
伯禹此时正用神念暗对两匹枣红马道:“你们两个别在那里憋着偷笑了!……丁老九,你怎么趴下了呢?”
丁赤以神念回道:“不好意思,我实在没绷住。”
别说丁赤没绷住,远处的淮泽岸边,玄源也软倒在虎娃的怀中,掩口笑道:“这位宗盐姑娘真是有趣,其自我感觉很特别、很强大啊。”
虎娃却没笑,只是若有所思道:“当年的命煞青盐,自信能颠倒众生,她也确实有颠倒众生之姿,又自信能断巴原之命、形势尽在掌控……”
玄源打断他的话道:“宗盐姑娘可不是那样的人,人家就是有趣而已。”
虎娃附和道:“那是当然,宗盐就是宗盐,并非命煞,看来我要去一趟了。”
……
宗盐正举步走回村寨,忽听身后有人喊道:“宗盐姑娘,请留步。”
这不是伯禹的声音,而刚才这里分明没别人啊,宗盐很惊讶地转过身来,只见不知何时有一名年轻的后生已站在了伯禹的车前,还伸手拍了趴下的枣红马一巴掌,竟拍得那匹马鬃毛一抖、立刻就站起来了。
这谁啊,怎么像是突然凭空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