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又怎知它是与不是、是得是失?玄珠乃无形之象,而你看见的则是息壤神珠。就凭你,真能拿得动它吗?”
珠子被抛向了空中,奇相下意识地仰头去看,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珠子落下来,仿佛句芒那么轻轻一抛,就把它抛到了无穷无尽的远方。奇相已经有点崩溃了,颤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句芒叹了一口气:“我其实是多管闲事,谁叫我恰好看见了呢?我拦住你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再跑了,你的伎俩是半点用处都没有。你应明白伯禹实与你无仇,当给自己一个解脱。”
奇相的身体还在不住地哆嗦,神情却从失落变得越来越激动,甚至是激忿,她看着句芒嘶声道:“伯禹实与我无仇?让我给自己一个解脱?你不是我,不可能了解我这么多年来、每个日夜的感受!”
句芒淡淡道:“我自有感同身受之能,更能将你看透。但我的确不是你,我不会做你做的那些事,不会动你动的那些念头,也就不需要你的那些感受。说实话,别人也不需要。”
奇相的神情已有些癫狂:“我父曾是鸿蒙部伯君,你知道吗?他是天下最好的父亲。父君在的时候,就是我一生最好的光阴。可是伯禹来了,一切都毁了,留下的只是无尽的苦难。伯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