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瞎,都看见刚才你浑身是血,那还能坐视不理,我才真是狼心狗肺。」傅霏洛顿了顿,「我之前也和逸兄学过基础包扎,不如我给你包扎吧?」
只听见胡里的声音又冷了几分,「不用,大爷我处理好了。况且就你那些皮毛?我看连蒙古大夫都称不上,你不怕医死人,我还怕被你医死。」
「就只是包扎止血,缠起来不就好了,哪还能医死人?」傅霏洛发出抗议。
「省省心吧。大爷我要睡觉,滚吧你。」门板传来摩擦的震动,似乎靠在门上的就是胡里的身体。
「……不对。你真的不对劲。」
胡里被傅霏洛叁番两次的质疑弄得无奈:「咋了?到底又哪里不对?」
「我捧着叁杯兔肉站你房门这么久,你居然还不开门跟我抢?」
「……」
不知道是话语中的什么逆了胡里的毛,之后无论傅霏洛说什么胡里都不再搭理,即便傅霏洛使出浑身解数要突破胡里顶住的房门,最后仍然不敌拳头大,被法术轰出废庙,连庙门都不让她进。
谁说为小人女子难养也?明明狐狸更难养……无奈之下,傅霏洛只能拍拍屁股出门。
虽想帮胡里抓药治伤,但禹方只有一间医馆,正是薛子逸开的那间。虽然药房是另一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