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临近中午,林洄才在自己的房间醒来,记忆只到自己趴在马桶上哭为止,她知道是哥哥后来又把睡着的自己抱回来的。
昨天的睡裙被换成薄棉的睡衣裤,下体也被清理得十分清爽,如果不是腰上还有点被掐的酸痛,她或许要怀疑昨晚上只是做了个春梦。
可她也似乎见怪不怪了,每次做完之后,要么被哥哥赶走,要么累极睡着才被抱回房间,他在这种事上永远不会给自己一点温情。
明明曾经是最重要的彼此,只因自己的贪心变成现下无法挽回的局面。
但若是有选择的机会,她大概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吧。
她揉着乱发,不愿让自己沉浸在破碎成镜面的回忆中。
今天周六,林溯一早出门打工,早餐已经被好好地放在餐桌上了,可包子豆浆只剩一层几乎感觉不到的温热。
林洄将包子放锅里又热了一会儿,才拿出来又不小心被盘子烫到,捏了捏耳垂,把洗碗巾迭了两层放手里端着盘子。
公寓逼仄,餐桌被放在客厅边缘的位置,她坐下咬一口包子,才发现又蒸太过,有些干了,就着冷掉的豆浆咽下。
莫名的,甜味的豆沙包在嘴里变得苦涩。
林溯出门之前开了洗衣机,衣服已经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