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将身上的少年扔出去。
“靠,你怎么回事?”他声音难得打了颤,又怕自己揣测错误,丢脸丢大发。
林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又瞥了他一眼,终于嘶哑着嗓子开口:“被下药了……”
周瑞泽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简直黑猫警长附体。
“岂有此理!”他声音激越,好像要掩饰自己刚才的脑抽揣测,又忍不住好奇心,压低嗓音问他,“真的有这种东西?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林溯身体难受脑壳也痛,不想和他说话,抿唇肃着一张脸,除了面色些微泛红似乎和平常无异。
周瑞泽则感觉他终于有点人样,平时一副不可亵渎的样子,原来也是正常男人,内心对他的不屑反倒淡了不少。
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周瑞泽还是一副紧张的样子:“真的不用去医院?”
林溯觉得自己意识还算清醒,可身体越来越受不了,摆摆手拒绝他,已经很晚了,他怕林洄一个人担惊受怕,一想到她可能会哭着说自己不守信用,就觉得胃部抽痛。
而且手机也没有在身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熬不住打电话给自己,这么想着的时候,周瑞泽就递了手机过来:“刚才先去到后面,看到你的手机和衣服,喏,给你。”
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