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给她回:他就是个神经病,离他远一点。
温清婉还想再问,晏文许的电话却打了过来,她唇角忍不住翘起,走到寝室阳台,关了阳台门才划下接听键。
听筒里是浅浅的呼吸声和细微的电流声,还是温清婉先忍不住了,“你怎么不说话呢?”
“我在等你先说。”
“等我说什么啊?”
“说我喜欢听的。”
夜风温温柔柔的拂过,温清婉的发散落在颊侧,有点痒,一直痒到了心尖上,她摸摸自己的脸,“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
男人沉缓磁性的声音隔着近万公里的直线距离,敲在她的耳骨。
温清婉抓着栏杆,眺望远方迷离绚烂的夜景,这一刻思念似乎凝成了实质,心底明明空虚飘渺,却又像是在极速下坠。
隐约听到晏文许叹了一口气,“不联系你的时候,总觉得心神不宁,可是听到你的声音后……”
他说了一半,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奇奇怪怪,他忍不住笑自己,“……下次出差总得带上你才好。”
温清婉像个小孩子一样,抓着栏杆晃来晃去,回过神来才发现面部肌肉都酸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笑得太久了。
“你几点能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