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里的人都是怎么生存下来的,于他而言,简直是生不如死。直到后半夜隔壁才逐渐安静下来,但是又隐隐能听到别的房间传来声音,这一夜便就此无眠。
第二天莺歌问锦瑟,昨晚听不听得到他的声音,锦瑟羞红了耳根点点头,他听的一清二楚,莺歌对他说要留意着学习,那些大老爷在床上就喜欢听这些,一捧二求,先夸赞他然后再时不时地向他讨饶,最好是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声音柔软些,叫的越妩媚淫荡越好。
锦瑟点点头,莺歌又问他有没有翻看那几本春宫图,可有些领悟,他支支吾吾,一翻开那些书他就羞恶地没眼看,根本看不下去。莺歌笑了笑,说刚开始都这样,他带着他看吧,还可以言传身教些。
就这样看了一下午,锦瑟被他讲解的脸红的没停过,惊觉床帏之内竟然可以有这么多的招数。
傍晚与莺歌走出房间时,昨天那个冷面美人恰好迎面路过,道:“你这是要带新人了?”眼中有些讥讽。
莺歌回答道:“你手上几个新人,怎么着?还见不得我教一个?”
说完就拉着锦瑟走,走远了些对锦瑟说他就是看你生得漂亮,心生妒忌。
之后的日子里,锦瑟知道了那个冰山美人名叫月芜,素来与莺歌不和,两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