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样的人?”锦瑟不忍见他回忆悲伤的过往,便将话题引到莺歌的欣喜之处。
“他啊,他……”莺歌拿起手帕抹抹眼角的泪,“他是一个寒酸书生,月前给他捐了些盘缠,进京赶考去了。”
怪不得这些日子都不曾见过莺歌的情郎来宝月楼找他,原来人已经不在奉天了。锦瑟想起秦子沛,不知道他到了京城没有,现在如何。
转眼一个月后,宝月楼里新人的初夜都是很珍贵的,
老鸨子会竞价出卖。莺歌为锦瑟梳妆,对他说只要在楼上露个面就可以了,锦瑟点点头,铜镜里的他粉面朱唇,身着华服,双手藏在宽大的衣袖里,紧紧捏着玉佩。
开门轻踏出去,锦瑟立在栏杆前,楼下买客众多,纷纷仰头望过来,原本等得不耐烦的众人顿时噤了声,老鸨子开口报底价,众人纷纷跟着加价,锦瑟逃也似的转头回到房间,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浑身抖地厉害。莺歌轻拍他的肩膀,叫他放松些,今晚过去就好了,然后离开,关上了房门。
锦瑟无力地坐下来,这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双性子,今晚过后,只怕他要变得天下皆知了。
突然,一个穿着富贵,大腹便便的男人推门走进来,满脸横肉地堆笑,“小美人儿,大爷来给你开苞了,”搓着手走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