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衣,道:“这颜色倒是与你相衬。”
听到他的夸赞,锦瑟在他面前轻轻转着展示了一圈,笑问道:“好看吗?”
“好看也明日再看了,今晚可看不长久。”秦子赢意有所指地说。
锦瑟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双颊羞得绯红,主动宽衣解带。
秦子赢捏起他的下巴,面色冰冷:“你若是早这般听话不就好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以卵击石,求公子大人大量,宽恕我吧。”锦瑟战战兢兢地道歉,身体打着寒颤。这人阴晴不定,像是会变脸,他是怕他的。
“你今晚,准备如何求我?”秦子赢一步步向他逼去。
“我……我……”锦瑟被他逼地后退,话都说不利索,直到后背抵到了墙。
“嗯?”秦子赢一手撑在墙上,挡在他耳边,似笑非笑,眼神轻浮。
昨天晚上算是穷尽毕生所学,他已经没有什么新招数了,但是更怕秦子赢会放弃自己,锦瑟只得咬牙:“今晚全听你的,你要我怎样我便怎样。”
“可以叫我为所欲为?”秦子赢挑眉,勾唇坏笑道。
“……是。”锦瑟深吸一口气。
为所欲为这四个字,太折辱人。
“昨晚走的是水路,今晚便来开旱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