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心头像是有只兔子在乱跳。
“你……你怎么进来没有声音啊?”锦瑟慌忙想掩饰什么,于是乎顾左右而言其他。
“明明是你自己过于凝神,怎么反倒怨起我了?好不讲道理。”见他面红耳赤,眼神闪烁,秦子赢调笑道。
锦瑟垂下眸子,自认理亏,乖顺地眨眨眼:“对不起……”
“怎么想起来在衣服上做刺绣了?”秦子赢拿起水蓝色衣服,看着那条向上跃起的小鱼,“不过倒是不难看。”
“打发时间罢了。”锦瑟没有告诉他那里划了道口子,听莺歌说这衣服料子名贵,不敢告诉他。
“没想到你一个男子,竟然还有这手艺。”秦子赢放下衣服。
“男子为何就不能有?好多名绣的顶级绣工都是男师傅。”锦瑟有些不自在,争辩道。
“好了,春宵苦短,莫要再浪费时间了。”秦子赢打断话题,拉起他的手腕向床榻走去。
锦瑟任他拉着走,只觉得手腕上温热,心怦怦地跳。被轻轻放倒在他身下,锦瑟看着那张脸越来越近,心也越跳越快,闭上双眼,果然一张火热的唇降了下来,肆意夺取他口中的甘甜,身上的衣服也一一被他解开。
这晚给锦瑟的感觉跟以往有些不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