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良久,锦瑟擦干眼泪,拿起信纸放到烛火上点燃,火光跃动,几下便将纸张吞噬成灰烬,也连带着捎去了那些和秦子沛有关的回忆。他早已不是从前的他了,再也没有脸面去见秦子沛,更遑论答应他,与他在一起。
这晚过后连着五天,秦子赢不仅晚上没有来,傍晚时也没有来绿阁。锦瑟觉得有些奇怪,心里空落落的,又觉得自己傻,竟然为他的性命担心,这里有谁敢伤他呢?
窗外一眼望到的地方正灯火辉煌,刚刚结束一场烟花,那地方好近,近的好像在秦府一样。锦瑟立在窗前静静看着,秦子赢派无影转告说,今晚有户人家办喜事,他去吃喜酒了,晚些会过来。
不多时秦子赢便来了,穿着暗红色绣回纹的衣袍,周身沾染了些酒气,从锦瑟身后环住他的腰。锦瑟心里是有些怨气的,作势拧了几下,想叫他松开自己。
许是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吧,秦子赢并不会因为他的这些小性子而生气,反而纵着他,久而锦瑟鲜少再像以前在兰院那样,谨小慎微藏着装着,害怕别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在这人面前不会隐藏自己的小情绪,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被身后人轻吻耳畔,顺着耳迹一路碎吻到颈间,引的锦瑟一阵轻颤,早已食骨知髓的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