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不由得睁大了双眼,这人……竟是月芜?
“你,你们……”锦瑟惊地失了魂魄,竟久久问不出完整话来。
“对不起啊锦瑟,之前对你撒了谎。”莺歌有些愧疚的笑了笑。
“那在宝月楼……”锦瑟还是不敢相信,之前在宝月楼里听闻莺歌月芜两位头牌争奇斗艳若干年,难道也都是假的?想起莺歌曾说他的意中人是个穷酸书生,其实他这谎编的粗糙,稍微一深思就能察觉到纰漏,来宝月楼寻欢作乐的,怎可能是清贫之人?
“隐瞒他们的障眼法罢了。”莺歌对视一眼月芜,笑的娇媚。
“好了,快进来吧,别在门口站着了。”莺歌拉着呆愣在原地的锦瑟进屋。
厨房里,莺歌依着锦瑟生了盆火,拿给他一条干布擦拭,又煮了碗姜汤。衣服架在火盆旁的木杆上烤着,锦瑟身着肚兜坐在衣服遮挡的这面,等到头发衣物都干了,他也就要走了。
莺歌背对着锦瑟坐在那头的矮凳上,隔着有段距离,问锦瑟要去哪里,为何要走,又提到秦子赢,见锦瑟一言不发,他也就没再追问了,只说日后若是得空,一定要来这里找他叙旧。
锦瑟笑了笑道了声好,问起他和月芜的故事来,没想到一向豪放不羁的莺歌竟羞涩起来,零零散散的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