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向地面的青砖,在繁华街市的人流中逆行着,耳边人声嘈杂,周身灯火阑珊,身处闹市而现在眼前的却只有一人,不自知地伸出双手环抱住自己。
那人的胸膛有这么温暖吗?
怎可能会是他呢?若真的是他,早就二话不说的要掳走自己了,哪会连面都不敢露。
锦瑟甩了甩头,不让自己再想这些,可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那个人。就算他不肯承认,想要封存这段记忆,可事实就是他忘不掉那个一再伤害自己的人,不仅忘不掉,有时还会在午夜梦回后抑制不住的想念,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放下,只有牢牢地锁死心门,不让他再乱跑出来。
走到街口发现萧百濯已经等在这里,锦瑟向他说了江宁儿与陈秀才的事,萧百濯听完以后欲言又止的,锦瑟追问,他又转移话题问锦瑟要不要再回街市游玩,锦瑟被那个戴着鬼面具的男人扰了心神,已然再没了玩乐的兴趣,萧百濯见他兴致缺缺,便不再提议了。
两人站在街口的拱桥上相顾无言,各怀心事,片刻后江宁儿小跑着来了,叁个人有说有笑的回了家。
这天夜里锦瑟竟然做了一场春梦,醒来亵裤里都黏糊糊的,扭头看到身旁熟睡的小人儿,左心房一阵悸颤,暗骂自己不知廉耻,竟在梦里泄了身,于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