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耐?便毫无顾虑地逼进了后穴,缓缓挺腰抽送起来。
锦瑟本该害怕他触碰自己的后庭,那撕裂的痛感,无论再过多少年都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可那灼热的东西贴着他,他的身体极度想要他进来,被他占有,被他灼烧。锦瑟知道自己坏了,之前对他有反应,他还可以安慰自己他也是男人,有这样的情欲很正常,可自己方才反压了他,却心甘情愿地为他做了那种事,心甘情愿地归顺于他,同他沉沦……并没有受到威胁压迫,也不是刻意讨好,或是别的什么,是他内心深处的自愿。
秦子赢只是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他便晕晕乎乎一整日,飘然不知所以。锦瑟很害怕,他怕这一切都是假的,是镜花水月,秦子赢布了一个温柔的骗局,他若是当真了,再一次掉下悬崖,那便真的是万劫不复了,可他又着实能感受到秦子赢的真心实意,他也无法自拔的越陷越深,两相折磨下,他惟有拼命克制,可情爱之事岂会由人?他又行动的太晚了,这份压制多年的情丝早在他心里破土重生,肆意生长,盘踞错落了。
“弄疼了?”胸前感受到一阵濡湿,秦子赢一手覆上了锦瑟的圆臀,低声问道。
锦瑟趴在他怀里,枕在他肩头,喉咙滚了滚,忍不住吸了鼻子:“没有,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