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铺开,锦瑟顿时愣住了,烛火昏暗,画纸上的白衣少年却鲜亮如皎月,站在盛开的桂花树下浅浅地笑,右下的红印依旧是秦子赢的,再打开余下的四幅,画纸上都是同一个白衣少年,或立或坐,笑的温和,右下的红印无一例外,皆是“秦子赢印”四字隶书。
锦瑟怔了许久,秦子赢竟找人临摹了这么多幅从前秦子沛为他作的画,就放在他的书房里,书案边,刹那间有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酸酸的,胀胀的。
原来他也会睹物思人,原来这叁年,他也会这样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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