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的。”法正点了点头说道,之后示意歌舞走起。
等酒足饭饱之后几乎已经月上中天了,法正之前命人通知满香楼的戏曲也已经准备好了,而另一边法衍他们也是宾客尽欢。
老人家和老人家之间很有话说,不论是谈及十几年前的各地风俗,还是旁征博引论证当年的党锢之祸,法衍和陆康都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毕竟也都是博学之辈,一番探讨下来双方也都颇有所得。
再话说不论是法衍和陆康都已经是年逾七十,而且都有一个巨年轻的儿子,陆康的长子年不过三十,次子陆绩只有十岁,法衍的长子法正年不过十八,两人都颇有一种自己老当益壮的感觉。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能生儿子在世家之中也是一种本事,左慈能留名于尘世更多的就在于这位是房中术的高手,再比方说司马防,在司马懿成名之前,司马防就是以有八个亲儿子著称的,貌似这位也是六十多岁有了司马敏,该说是可喜可贺吗?
“季宁兄请了。”法衍笑着对陆康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不想陆康也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还请季谋兄先行,客随主便,岂能我先行。”
“哈哈哈。”法衍伸手拽着陆康的胳膊,“我们两个推搡过来推搡过去在人前也不好,不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