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我也就当作没看到。”刘琰端着大雅笑着说道,实际上也就是说说,调笑调笑法正,刘琰还没有太过难为法正的意思。
“好吧,好吧,看在我们一起干了这多年,从白身到列侯,今天大喜的日子,干杯!”法正虽说没有彻底喝大,但是也兴奋了起来,刘琰说说是自己用大雅,法正用小雅,法正不觉得亏,于是直接端了上来,一口干尽。
这一刻刘琰的脸近乎皱成了一团菊花,然后颤抖着将大雅端了起来,几口干尽了接近二斤的酒精,然后整个人就开始眩晕。
“嘎嘎嘎,威硕你没事吧。”法正像是犯蠢一样傻笑着,刘琰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了,艰难的摇着朝着法正家里走去,这一波装的不到位,不到位……
“孝直,兄弟我来看你了!”太史慈抱着一个黄绸覆盖的玩意走了过来,糜芳和徐盛都在身后。
“子义,好久不见啊。”这一波的时候法正是真晕了,整个人的笑容看着都有些呆呆的了。
“哗啦!”太史慈将黄绸拉开,金光闪闪耀的法正都有些眼花。
定睛一看才发现一个抽象的等人高纯金制作的艺术品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虽说外形一点点都不像法正,但是却有一种神韵,让所有人看到这个金闪闪的雕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