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之后,仿若突然回过神来,看着自己身边的士卒询问道。
荆楚的士卒看了看自家在汉水和长江交汇处的水寨,看了看那里面的走舸,游艇,斗舰,以及最大的楼船,隔了好一会儿硬是没话说,他们这边最大的船,甚至连对方战舰装的船大都没有。
“我们能打赢吗?”身在水寨的荆楚百夫目送着刘备的大船离开,默默地说道,身边的楼船校尉愣是没说任何的话。
如果说以前在军营传播这种轻慢军心的话,可能被停职,甚至在某些情况还会被处死,但是现在这个情况,没人是瞎子,也没人是蠢货,双方在战斗力上的差距,已经没法打了。
“我们难道不是整个中原水战最厉害的士卒吗?”楼船校尉扪心自问道,但是扭头看了看自己水寨的战船,又看了看已经成了小点的刘备战船,原来以前都是在自欺欺人,什么最强,最厉害,原来一直是对方没有下死手,对方就是猪,会开船也能撞沉他们。
“我们的大船呢?”一个水军都尉喃喃自语道,作为南方一直以来的骄傲,南北方一直认同的南船北马,这一刻他们莫名的发现自己已经退出了历史的潮流。
“是啊,我们的大船呢,我们不是最强的水军吗?”荆楚的百夫面面相觑,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