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狗东西,滚!”樊稠感觉自己现在是伤口不疼,心口疼,不得不说华佗研究出来了不少的药剂,治疗这种没有伤到脏腑,存粹是皮肉被切开,最多伤到骨头的伤势还是很利索的。
“滚啥啊,这不是凉了吗?”李傕笑骂道,他来的时候看到樊稠躺着一大滩血染的沙漠之中,当时心里一个突突。
哪怕是二三十年的厮杀,让李傕已经近乎铁石心肠,根本不拿人命当回事,但在坚强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而到了现在这种程度,百战余生的西凉铁骑,或者说是从最穷困时代迈步过来的西凉铁骑,对于李傕这些人来说都是仅有的心灵的慰藉。
至于郭汜,樊稠,华雄这种当家将校,相互之间虽说相互拆台,可认定的兄弟绝对有对方。
因而在看到樊稠倒在血泊之中的那一刻,哪怕是早有将军难免阵上亡,迟早自己和自己的弟兄会有这一天,等等一系列的想法,可真正看到这这一幕的时候,李傕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冷血。
结果两步没跨出去就看到樊稠貌似动了动,而以李傕多年来的经验,没说的,这狗东西肯定没死,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们三个是什么级别的祸害,还用说,肯定没死。
“凉个屁,老子还热着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