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的汉子闻言嘴角抽搐了两下,硬是没说话,别看公孙瓒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甚至苏仆一系的乌桓都内迁来当牧民了,可提起白马义从还是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
“换一个话题,换一个话题,也不怕贵人笑话,我真怕那玩意儿,可话说回来,在北边的这些人,谁不怕?”乌桓的汉子有些糟心的说道,“我这辈子就内迁之后见过一次,至于之前,见过的都死了。”
陈曦端起酒碗碰了一下,没说这个话题,也就是说白马义从其实是能解决问题的,只是没出动而已,这样的话大概是有别的原因了。
“哎,还是说铁弗那群死孩子吧,都是那群智障的锅,他们再跳跳,白马义从出动了,那真就刀出必见血,我们实在遭不住白马义从出动,所以北边我们这些寨子恳请刺史让我们自己解决。”乌桓的汉子也是一副无奈的神色。
都被白马义从杀怕了,公孙瓒在这边大杀特杀,那是逮住一个集聚地,直接平了,你跑都跑不了,用乌桓人的话说就是,见到了那条白浪出现也别想着跑了,祈祷一下,回忆一下,然后你就死了。
因而听说北边又闹胡子,田豫准备让白马义从去杀一杀,汉人的寨子是什么感觉他们不知道,但他们就一个心凉,当年白马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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