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禹而九州宁。且欲兴圣统,唯在择任将相哉!唯在择任将相哉!”
简单来说,对于讨灭匈奴这事,司马迁认为是势在必行,但司马迁认为讨伐匈奴搞到国内民生凋敝,纯粹是汉武帝找不到一个好丞相,打匈奴是国事,非打不可,可搞到国内民生凋敝,你得背锅。
等到班固汉书的时候,以汉朝后人的态度去记录武帝,那就完全不同了,评价高到没朋友,至于打匈奴,那更是必须要打。
然而等到司马光修资治通鉴,那就彻底不是这回事,“孝武穷奢极欲,繁刑重敛,内侈宫室,外事四夷。信惑神怪,巡游无度。使百姓疲敝起为盗贼,其所以异于秦始皇者无几矣。”
三个人三个评价,写的内容还都是正版,也都是历史上发生过的事情,但是三个人的评价完全不同。
陈曦以前就懂这个,所谓的六经注我,我注六经不外乎如此。
司马迁的立场站在正常人的立场,见证了文景的盛世和汉武的霸业,所以给出了合乎情理的评价,而班固站在历史下游,清楚地知道武帝到底给之后打出来了什么样的精气神。
就跟朝鲜战争一样,哪怕损失惨重,却让中国真正站在了世界的一角,而不是被认定为一个扶持起来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