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远后背还有些发凉。
“陈,陈江远。”柯灵秀抓着陈江远的手紧了紧,憋在口中的一口气吐了出来,腿一软,死里逃生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来没傻,还知道我是谁。”陈江远将柯灵秀头上的乱发理了理,“野猪已经死了,没事了。”然后拍了拍她的脑袋。
柯灵秀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要挂了。”
“挂?挂什么?”陈江远一脸疑惑。
柯灵秀一噎,摆了摆手,“拉我起来,下山。”今天白来了,不仅丢了辛苦采的草药,还受了惊。
不划算啊!
陈江远将柯灵秀扶起来,眉头皱了皱,“自己能走吗?”
“能。”柯灵秀点了点头,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开始调节自己的呼吸,改善手脚发软的现象。
陈江远见柯灵秀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好,转身朝着野猪走去,“我们立马下山,你跟在我身后,”
虽然这里是外围,但野猪出血量有些大,他们得尽快下山。
“嗯。”柯灵秀见陈江远一把将成年的野猪扛起,忍不住瞳孔缩了缩,这人的力气可真大。
两人一前一后的出现在山道上,柯灵秀见陈江远的呼吸声有些重,问:“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